到指端,但指端挂着一丝黏液。邬合联想到了鼻涕,下意识地收回一只手在自己的鼻子边摸了一下。 男人的右人开始缓了下来,但变换了方向,改成指尖朝着rou缝轻点着。一下一下,再一下一下,邬合感觉这好象是戳在了自己的心上,几乎透不过气来。 母亲的腿分得更开了,并轻擡起了自己的臀部,好像是要配合那手指。男人的中指开始慢慢侵入rou缝中,一次比一次深,不断地进进出出,鼻涕般的黏液也越来越多……邬合不自觉地把一只手插进了自己的口袋,按在了内裤上,似乎这样才能减缓自己的巨大压力。 教练毕竟是教练,邬合都快要站不住了,可那只手仍然不断地进出于隆起的rou丘中。母亲开始呻吟起来,臀部擡得更高了,并且开始向手指方向一下一下地taonong着,手指现在开始并出两根,在食指和中指完全插入后,可以看到rou丘隆起得更高了,邬合开始听到一种小猫舔动牛奶的啪嗒声,邬合按在两腿中间的手更加用力了。 男人的脸开始有点涨红,而母亲的腰部前后摆动得更厉害了,手指更加用力地朝rou丘里捅着。母亲开始叫喊:“快,使劲,使劲啊!使劲!!喔……喔!” 随着母亲的最后一声叫喊,邬合感觉自己坠入了深谷…… 本帖最后由 hzpksl 于 2009-10-20 14:12 编辑 房间暂时又恢复了平静,母亲绍碧瘫软地匍匐于床上,饱满而浑圆的rufang因挤压而变形,腿依然分开,腿间变得异常湿润,床头灯的光缐照过来,使母亲的臀峰下面的那两片小rou丘显得潮红和鼓胀,从邬合站的地方看过去,那两片肥rou就象一张翕动的大嘴,要把自己的整个人吞噬下去。 邬合突然感觉到害怕,赶紧轻轻下来,把椅子归回原位,蹑手蹑脚地出了大门,在回身闭锁好房门后,邬合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邬合在踮脚下了几级台阶后,然后勐地一跳,快速地从楼上跑到另一栋楼的拐角处,并不时通过墙根朝自己家所在的单元楼梯口打探。 没过多久,邬合看见教练出来了。在教练的身影消逝以后,邬合才慢慢地上楼。 进门后,母亲正在卫生间洗澡,若有若无的歌声哼唱从里面飘了出来,邬合喊了一声:“妈,你在吗” “是邬合啊,回来了这麽早” 然后,母子就这样隔着房门对话,邬合结结巴巴地把大致情况向母亲做了解释。后面的事情自然大家是可以想见的,愤怒、训斥、无奈、引导,最后,母亲坚持要邬合的父亲回来签字,并且决定要约老师好好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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