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倍感谢的是我们都对彼此的性取向没有意见。
在一开始,他跟我说他正恢复于一个破裂的长期恋爱。
我跟他说我是异性恋但有习惯性不忠的病。
(周二)我的手机在三点响了。
凌晨。
是卡特琳娜告诉我需要马上到公司,找到黛丝丽然后她让我做什幺就做什幺。
卡特琳娜在我问要个解释之前就挂了。
二十二分钟之后我回到工作岗位。
我像克拉克肯特一样换了衣服,然后跟黛丝丽-弗莱德里克森打电话。
她已经在一层的车库了。
她在等着我,试图显得不耐烦,但是我知道她这种随便穿上点什幺的样子,因为之前有过太多到了早上不知所措的女孩的经验。
我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决定用一些职场的礼貌。
你在你右边嘴角那有一块。
我静静地告知道。
开着车,她望向后视镜,用舌头修正了那块干了的口水问题。
并没有向我说谢谢的意思。
我们要做什幺?我打哈欠道。
至少装作要维持一下得体的举止。
她训话道。
她尽她最大努力来抑制她的哈欠。
那就是我教学阶段的结束,直到我们停到一个警察局附近的停车位。
管好你的嘴,记住他们不喜欢我们。
黛丝丽警告说。
女人,告诉我发生了什幺会杀了你吗,还是我要不得不用塔罗牌才能知道?我回嘴说。
她的眼神因为愤怒而收紧,她转身向我。
你是不是不会听从一个简单的指令?她低声咆哮。
当然可以,我叹气,就好像你想让我成功一样。
我牢骚道。
她怒气冲冲地呼着气,然后领我进了分局大楼的前门。
由于时间原因,这地方满是醉汉,毒瘾者和毒贩,还有个别的妓女和暴力罪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