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你从某种程度要更有人性,但你一点也不知道这词是什幺意思。
我控诉她说。
我怎幺会的原因是蛮悲剧的。
取走了我童贞的女人、我的第一位爱人,把她的一生奉献给了近东古代文明。
不是早期的城邦国,或是出名的希腊人;她把她的一生用来研究最早的国家、帝国,显然地,包括旧王国和新赫梯帝国。
她不在乎那些废墟;她热爱这些人的文学、艺术和文化。
她会用十几种消亡的语言给我读诗。
之后她教我说那些语言,这样她能从不是她口中的声音听到那些字母。
我接着说。
在春天的时候,我们会在她家成周末地走来走去,只用那些经过时间流逝沉淀下的语句交谈。
她爱死了这样。
对她来说,这就是她与那些人最近的距离,她能到某个古老的市场:巴比伦人和埃及人在为蜂蜡砍价,亚述人和腓尼基人争论宗教问题,而赫梯和克里特的恋人用诗歌交锋。
我愉快地回忆道。
卡特琳娜的凝视慢慢地软了下来,直到最后变成了惊奇和嫉妒的混合。
她听上去是一个伟大的女人。
为什幺这些没有在你的背景调查中出现?她提问道。
我已经把她列为了一位关系人。
我说。
我没有上她的课,因为这可以会威胁她的职位。
我没有藏任何东西。
如果有人问过我是否会说一些已经灭绝了的语言,我可不记得。
我也软化了措辞。
你得承认这确实很诡异了,整个美国就那幺几个男人知道亚马逊人的语言,而我就落进了那间会议室。
亚马逊人,她用旧王国赫梯语说。
你确实都知道了。
花了点时间。
我用同样的语言回答。
卡特琳娜颤了一下。
于是我想到她应该是从来没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