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着。
当时伤的很厉害,医生建议我妈妈把我的手臂切掉,我妈妈问我,我说不,我要保住这条手臂。
嗯……然后我们就在地狱里呆了十年。
我们?蒂法惊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迪芭。
你这个我们是什幺意思。
我和我妈妈。
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伤疤,看着蒂法和迪芭,带着幸福和自豪的表情的微笑着。
当时我的胳膊被截掉了,嗯……据说是三厘米的血管和肌肉,因为受伤很严重,所以要截掉。
然后……嗯……为了恢复行动能力,我必须将血管和肌肉重新拉长到正常长度。
很疼的,而且是里面疼,不是外面。
我也不知道怎幺说,反正很疼就是了。
没有我妈妈我真的做不到呢,我有个好妈妈。
我耸耸肩,带着自豪的表情微笑着说道。
你妈妈?什幺意思?这和你妈妈又什幺关系。
我看着蒂法惊奇的表情,继续说道。
因为我在理疗室里哭,我妈妈在门外哭。
我无奈的耸耸肩。
那时候太小,不懂事,从来没有注意到我妈妈的眼睛。
那时候光恨她了。
恨她为什幺不救救我,还不停地硬拖着我进医院受罪。
不过现在,我应该谢谢她的,要不是她的狠心,我根本不可能保住这条胳膊。
你……罗伯特,你当时什幺情况?就是……你手术之后,开始康复治疗的时候。
迪芭若有所思的问我。
很差,我花了三年的时间才能这样摸摸脸。
说着,我伸处左手,摸了一下脸,就这个动作,很简单的动作,我当时却做不到。
你问这个做什幺?我妈妈的姐姐有个儿子,也经历了你这一出,不过去年……迪芭说着,做了一个切除的动作。
我……见过那场面,真的很残忍。
真不知道你妈妈怎幺那幺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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