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西屋独自呻吟的村长老婆早已变成一团欲火,在自顾自的摩挲和抠挖中,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而北屋的村长和寡妇,正在偷笑着吃腥。
好吃吗?寡妇娇笑地问。
村长摇了摇他那稀疏花白的头发。
哼!自己下面流出来的,也不好吃呀?寡妇舔了舔自己的右手掌,可我觉得好吃呢。
涩涩的,像柑橘。
村长伸出两只粗大的手掌,捏了几把寡妇的酥胸,然后又冷不防地拍向寡妇肥腻光滑的臀部。
啪!清脆的响声在静谧的夜里分外乾脆。
老死鬼!干啥呢?是不是故意让你媳妇儿听到呢?!寡妇娇声轻骂。
小贱货,我有一个主意。
村长突然兴奋地爬起来,凑近寡妇的耳朵,神秘地说道。
寡妇听完后,羞红的脸庞上顿时冒出了丝丝汗珠。
这……不好吧?寡妇有些举棋不定。
怎幺就不好了,玩玩嘛。
这样也太对不起她了……你又不是她肚子里面的蛔虫,怎幺就知道她不开心?村长说道。
可是我不好意思……寡妇嘟着嘴巴,从村长腰上跨了下来,侧身坐在村长的身旁。
哎吆喂,我说小贱货,什幺都要尝尝,这样才能尝出不同的味道,就像第一次你吃我下面流出来的白浆浆一样!你要不吃,到现在还不知道它是什幺味道呢!村长起身后,从后面环住寡妇的蛮腰,凑近她的耳边,轻柔地说道。
那……我就试试吧。
寡妇犹豫不已地穿上衣服,然后拉开房门,走到院子中央。
当寡妇推开西屋的门,看到村长老婆裤子褪在脚腕、一只手戳在大腿根部,一只手搓着白花花的胸脯,拧来扭去地蠕动在床时,寡妇一下子呆在门口,进退不得,为难不已。
村长老婆发觉寡妇推开门后,慌乱地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腰腹,然后愤愤地质问道:你进来前咳嗽一声也行啊!吓唬我呢你?寡妇连忙陪着不是,一边道歉,一边跨进门去,坐在村长老婆身旁,唉声歎气起来。
咋了?村长老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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