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版社只写着一个“出品人:k大”看上去充满了可信度。
仿佛一打开它学会里面的方法就可以独步天下透天下名批。
但实际上那本书完全没有作用。
“第一步请受试者闭上眼……”我对着班里那个我憧憬的女同学说。
女同学名叫马冬梅。
37d的腰围50厘米粗的胸啊不说反了。
马冬梅留着一头长马尾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动人然后发现我偷看的时候打我也特别的疼。
“你是哈批吗?快滚别挡老子看《国窖114514》。
”她很不耐烦。
“呃那个《远野睡眠决》也是很好看的……”我企图接近话题。
“滚滚滚别挡在这。
”
回去之后我就把《轻松学会催眠术》给撕了。
是挺轻松的可是学不会。
我就开始想着尤里的话。
一般人的脑子都是接收器但某些人的是发射器。
是啊真是至理名言。
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反正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科学可言。
回家之后我拿出了攒的钱弄了一台无线电。
无线电圈子内热情高涨的发烧友们很快就按着我的要求指导我弄出了一台发射我自己思想的机器。
这东西看起来很丑陋就像是精的作品。
它由几个铁条做棱焊成一个正三十六面体的一半中间是一个头盔用来读取思想。
我的意识会从这里按照上面的球状天线直达方圆二十里。
我只要选好了某个人就可以把功率调大然后让那个人成为我的傀儡。
按计划是这么执行的。
结果我出去的那天没有看天气预报下了大雨。
漏电的头盔整个起火顺带把我的头发给烧焦了。
从医院走出我的光头看起来完美无瑕。
更像尤里了。
我坐在医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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