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官司就这

    样满脑子都是钱，忘记当时在看守所裡的痛苦生活；还有同班七年的阿祥，他等

    于是死在母猪手裡的，我一定要扑灭所有的母猪，除了官司之外，也让她们嚐到

    像吴美愉这样官司以外的痛苦！刚刚关于吴美愉和小婕的遐想都几乎烟消云散的

    瞬间，小婕嗫嚅着道：「我也不是不能干啦，如果真的能让你多点心私在桉件上

    ，节省一点时间整理卷宗的话…」

    「妳很能干啊，第一个官司就是因为妳才有打赢的契机…」

    我漫不经心地说。

    看了一眼小婕，她咬着下唇，有点恨恨地瞪着我，脸颊愈来愈红。

    等等，我这才发现我的不解风情，小婕刚刚说的她也不是不「能干」，意思

    是！？「先别说这个了，你刚刚说吴美愉的桉件百分之一不确定的机会是指？」

    小婕低头喝了一口珍奶，眼神不再和我对上。

    「喔，那天我射精前，吴美愉挣扎着想要转身180度，我在想如果她是背

    对着我让我肛交，然后尹赣生从正面插入阴道，那吴美愉的膝盖就不会磨伤，而

    且符岳史和尹赣生不用特别留意吴美愉的状况，她也可以自然地脚掌或脚后跟着

    地，完成两穴同入的状况。」

    我整理着思绪回答道。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这也难怪啦，法律人的用语讲求精确和逻辑，有时候噼哩啪啦一长串念出来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像判决书写什么「尚难谓非无理由」，也就是「还

    很难说不是没有理由」，你她妈的就直接说「主张有理由」

    就好了啊！说完小婕把黑色窄裙撩高到腰间，自顾自地脱下内裤，我先是喷

    出嘴裡的珍珠，然后就看呆了。

    小婕接着道：「看什么看，去锁门啦！」

    什么鬼？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我几乎是用跑的去把事务所的铁门锁了起来

    ，然后故坐镇静地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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