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用眼睛和大脑记录下来才是我的独家记忆。
「当初说高雄又老又穷,争取民意支持,当上市长的那个人已经放弃高雄了。」
岑静欣转头看着我,摇摇头叹气道。
哈,我和她相视一笑,那个整天宿醉的槟榔嘴死秃头最好赶快滚离高雄!平
时我不敢和身边的朋友聊到政治怕伤感情,但评论我们市长的所作所为和政治无
关,只是一
个身为「人」
的基本要求罢了。
开车撞死人,侵占国有地,办贵族学校却给教职员工低于行情的薪水,政见
90%以上跳票,不时信口雌黄,诬陷最守时的日本学者迟到,美其名接地气却
满口髒话,整天睡到中午才上班;现在好了,才上任不满一年就索性请假三个月
去选总统,面对这样的人渣,骂他是刚好而已,干政治什么关係?岑静欣放下採
访的工作,和我一起骂人渣市长骂得可起劲了,毕竟我们都是四年法律系毕业,
对正义有着极高的共识,我对她的好感迅速飙升。
「捞鞋,我很敬佩你。」
「蛤?」
「你敢一开始就订定目标接刑事桉件,而不是打民商法的官司,这样会少赚
很多。」
岑静欣有点为我惋惜地说。
商事法的官司在胜诉后可能还可以抽成,不像我们刑事诉讼几乎都是公定价
,我第一件桉件开六万已经是极限了,还怕对方差点被吓跑。
「不是啦,是我商事法都翘课学艺不精啊。」
我打着哈哈自嘲道,说我学艺不精倒是真的;而且,比起那些讨论谁要佔几
成责任赔多少的桉件,我认为把该被关的人送进监狱,同时把不该进去的人救出
来反而比较简单。
「而且你很执着在真相,而不是怎么打赢官司而已,这也很不简单。」
岑静欣接着道。
「妳也很棒啊,跑司法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