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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公司行号和本事务所签订法律顾问的契约的话,一年三万,两年五万,
但期限之内的法律谘询就都免费。
法律谘询对我来说比起撰状还要好赚,打打嘴砲而已,乍看之下也不用负什
么责任,不无小补,所以我迫不及待地想听听他要谘询什么。
「请问怎么收费呢?」
他问道。
他穿着荷叶边的t恤,领口明显有没洗乾淨的污渍,牛仔裤还在膝盖和大腿
破了好几个地方,而且都泛白了,显然不是因为造型才故意割破的。
「开幕大酬宾,一个小时3000元。」
我看眼前这傢伙穿得不是很体面,自己就又降价了。
「那半个小时1500吗?」
他扭捏着握紧着口袋裡的钞票。
「依比例按分计费!」
我微笑着要他不用担心,不会擅自帮他四捨五入的。
「您好,我叫赖尚谦,我想问…」
从他的叙述中,得知他本来是个补习班老师,后来被刚认识不久的补习班老
板骗光财产后,母亲也出车祸昏迷不醒,其他亲人则责怪他不该轻易相信来历不
明的人,都逐渐断绝了来往。
他把母亲安顿在安养院后,自己隻身一人北上找工作,却在新北市三重天台
广场附近被游民陷害,行李被警卫和清洁人员丢掉,手机也在网咖被偷,从此过
着几乎游民的生活。
「所以你想要告的是谁?」
因为他的叙述中吐槽点太多,我也一时无法判断他想提出告诉的到底是谁,
所以打断他的叙述问道,也帮他省点谘询费。
「我因为行李被丢掉,所以才在网咖睡了一觉,当天手机因此被偷,本来谈
好的工作都联络不上,我在想能不能把这些损失都向那个游民索赔?」
赖尚谦问道。
「赖先生,民事诉讼的基本精神是填补损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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