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座位,继续打着诉讼状草稿,总算稍稍远离那股异
味。
赖尚谦掏出身上的零钞和铜板,拼拼凑凑才凑足了1000,缴完这100
0,他自己连100元都不剩。
「赖先生,不方便的话下次再缴也没关係。」
小婕握着赖尚谦那看起来还挺修长斯文,却在指甲缝卡着噁心污垢彷彿游民
般的手,温柔地把零钞和铜板都退还给他,然后写了一张欠款单放进牛皮纸袋,
接着把牛皮纸袋放回架子。
以我之前在其他律师事务所实习半年的经验,这样他一辈子就都不会回来缴
清费用了,我赶紧走到小婕身边:「赖先生你坐一下,小婕妳跟我过来一下。」
「妳现在能收到款项为什么不收?他这一走天知道猴年马月他才会回来缴这
笔费用!?」
我把小婕拉到离赖尚谦最远的位置,小声质问道。
「谢律师,您没看见他身上就剩那1000出头块钱吗?缴完您的谘询费,
他可能就要饿死了,他妈妈车祸,还被接二连三骗钱,已经那么可怜了。」
小婕不像平常我退一步或是她退一步,互相抬槓却不伤和气,难得地和我针
锋相对。
「他说的是真的假的还没人知道,我只知道这1000元是我可以心安理得
现在就收下的,妳却要让它变成呆帐。」
「这不是呆帐,这是一个苦命人的吃饭钱!」
小婕接着道:「而且他很诚恳,他没骗人,一个月之内如果他没回来回帐,
1000元我自己付!」
好吧,既然有人要负责,明明领的只是基本薪资,却要强出头,我也不好再
说什么,便压抑住心中的不满回到我的座位坐下。
死母猪臭母猪,活该妳一辈子领23100。
(迷之声,谢律师您不知道基本薪资也会逐年调高的吗?)「赖先生,你长
得那么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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