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纸温柔地帮我擦去肉棒上的精液和骚水。
结束这次充满冲击力的性交,我打起精神完成了诉状,递给小婕,提醒她道
:「别忘了缴交!」
「蛤?还要『脚交』?」
正在盯着电脑恶补法律常识的小婕瞪大眼睛质问着。
「靠夭啊,缴交诉状啦!」
我哭笑不得,把状纸往她头上轻轻敲了一下。
「嘻嘻,不然呢?」
小婕又用那个勾引的眼神嘲弄了我一番,这才收起状纸,提着包包
开心地出
门开小差去了。
当天下午结束事务所的工作后,我和小婕搭了高铁前往三重的天台广场,走
进五楼的义式餐厅,在服务生的不解中,我和小婕选了靠近他们吧台的位置坐下
,那个位置离赖尚谦之前流浪栖身的地方只有一道铁门之隔。
我和小婕开心地享受着义式餐点吃到饱,也聊了很多以前大学时上课的趣事
,听到我们陈湘宜老师的传奇事蹟,她从一开始的怀疑,到后来变成崇拜不已,
因为我们老师其实也有相当程度的女权自助餐嫌疑,最合小婕这种疑似母猪的胃
口。
说小婕疑似母猪,是我还不确定她到底是不是所谓的母猪。
虽然第一眼觉得她就是隻母猪,但这几次的相处,尤其是那不输给岑静欣的
紧窄小穴,还有性交时的真性情,我开始相信她只交过一个男朋友;而且她对人
的温柔和善良,似乎也不像一般母猪的势利眼,连赖尚谦那种游民屌都敢用脚去
碰帮他脚交,实在热心过头,所以我现在也不知道她算不算是母猪了。
就在我们吃饱饭,正在閒聊等待预计中发生的事时,赖尚谦一脸满足地从门
口走了进来。
「解恨了?」
我调侃着赖尚谦。
「嗯。」
赖尚谦带着腼腆的微笑,看了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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