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乔元洗脚,他洗得很好。
龙申冷笑:他命短,看相的人说他活不过今年。
握着方向盘的龙学礼阴恻恻道:他死了后,我们把会所拿回来,然后隆重地举办一届洗足大赛,得到第一名的肯定比这姓乔的洗得好。
停车。
龙雪大喊一声,奔驰紧急停下,龙雪推开车门跨了出去,龙申惊问:小雪,你怎么了。
龙雪不耐烦道:我想吐,我要下车走走。
说完,自个走在夜幕下的人行道上,转眼就不见芳踪。
刁灵燕轻歎:小雪长大了,由着她吧,我们回家。
奔驰上路,朝他们龙家的江景别墅驶去。
车后座的龙申拿起了刁灵燕的一隻玉手放在嘴边轻吻:谢谢你老婆,全靠你及时帮助,学礼才逃过一劫,也保住了我们的江景别墅,这别墅可是我们当年定情的地方。
龙雪礼瞄了瞄观后镜,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那刁灵燕却是心事重重,深深一歎息,严肃道:不用说什么帮助,学礼是我儿子,我把钱给你了,学礼要跟我去美国。
妈妈答应我那件事,我就跟妈妈去美国。
龙学礼眉飞色舞,血脉贲张。
刁灵燕一愣,旋即明白龙学礼的心思,美脸不禁烫热,斥责道:我是你妈妈。
龙学礼一副无赖的表情:我不管,做过一次是做,做第二次,第三次也是做,我要妈妈,我保证让妈妈舒服。
龙申淫笑,刁灵燕则芳心大乱,答应和儿子上床吧,羞耻之极;不答应吧,儿子又不跟她去美国,哎,权衡了利弊,刁灵燕只能答应儿子,正如儿子所说的,做过一次是做,做第二次,第三次也是做,为了儿子,抛弃一下人伦道德底线又算得了什么。
只是母亲跟儿子做那事太丢脸了,太羞耻了,刁灵燕怒嗔丈夫:你说说你儿子呀,都是你做的孽。
龙申很不以为然:我觉得你还是答应学礼为好,一来了却学礼的恋母心结,二来,有学礼陪着你,你就不空虚寂寞了,就不再想那个利灿了。
这番话本来荒唐之极,可刁灵燕想着想着,似乎觉得有那么点道理,至少在美国有性需要时,儿子确实能一解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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