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了对方两个耳光,这人她当然看清了——是秦守仁。
昏暗中她看不清秦守仁的表情,但他跪在地上,显然也是手足无措。
她想到赵昆仑,就想喊,不料被秦守仁一把捂住了嘴。
王韵一阵气恼,噼里啪啦对着秦守仁的脑袋又是几下。
秦守仁说:你别急,我的错,但这到底怎幺回事儿,我还没整明白。
王韵哪能听他说,呜呜叫着,双手一阵乱抡。
只听啪啦一声,估摸是秦守仁的眼镜飞了出去。
他紧紧捂住她的嘴,在耳边说:对不起,我喝多了,把你当成你嫂子了。
我禽兽不如!这幺一说,王韵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拼命挣扎着,对着秦守仁的脸又是噼啪两巴掌。
秦守仁疼得直吸冷气,小声说:真的对不起,但你要冷静下,让人知道了,你我都不用在局里混了。
说着他向右摆了摆脑袋。
借着橘红色的台灯光,王韵这才发现床上还有一个人,侧着身子,撅着个大屁股,腰间露出一抹雪白的肉色。
是赵秀芝,高跟鞋都没脱,还轻轻地打着鼾。
王韵整理好衣服,深吸口气,朝门外瞄了瞄。
沙发上卧着俩男人,一个是盛世才,另一个就是丈夫赵昆仑。
她不由鼻子一酸,转身冲着秦守仁又是两巴掌,坐回床上,深吸口气,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秦守仁跪到地上也不起来,说:真对不起,把你当老胡了,我有罪,我我我该死!说着他又自己动手来了两巴掌。
王韵发现巴掌声在寂静的夜晚异常刺耳。
当晚——确切说是凌晨3点多,王韵就拽起赵昆仑回家了。
不知情的丈夫边开车边抱怨,王韵一声不吭。
透过车玻璃隐隐能看到灰白的月晕,王韵感到阴部肿了起来,还有些许残存精液在缓缓流出。
关于这件事,秦守仁专门找她谈过几次。
头两次王韵不予理睬,第三次秦守仁当着众人的面把她堵到了办公室。
待关上门,只剩两人,秦守仁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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