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被传来的瘙痒弄得咯咯吱吱笑了起来。
南冰马上就高潮了,哪里还注意得到这些,但我却看得一清二楚,本来就强烈之极的快感一下子嘭的爆发,怒气冲冲的阳具一下子射起精来。
南冰高潮时泄出的体液瞬间将我的性器淹没,如潮的快感涌来,我射的更加酣畅淋漓。
我侧着身子趴在南冰身上,凑到希曼雪的小脚丫上闻了闻,感觉味道不算太大,也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脚心。
南冰犹自沉醉在高潮里,嘴里仍旧含着自己婆婆的脚趾,只是忘了吸吮。
被儿媳舔吸脚趾,希曼雪只是略感惊讶却并不抗拒,被我舔了一下她却如同受了惊吓一般猛的抽回了脚。
南冰困惑的睁开眼,看我仍旧伏在她的身上,便又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
希曼雪早已经恢复平静,她起身躺在儿媳旁边,满脸柔情的看着我,嗔怪着说道:大男人怎幺能干这种事儿……我呵呵一笑,说道:哪种事儿啊?希曼雪横了我一眼,也不理我,伸手把南冰搂在怀里,冲我说道:怎幺没采了这小丫头的菊花,刚才不是说好了吗?她看着咱俩表演了那幺久的活春宫,早就坚持不住了。
我捏了捏希曼雪的乳头,惹得她一阵颤抖,说道:再说好东西也不一定要一次吃完,留着慢慢享受才是长久之计。
我接着问她肛交是否有快感,希曼雪脸红红的摇了摇头,吃吃的说道:感觉很怪……好像……想要……想要……大便……的感觉……她毕竟还是羞于说出那样的字眼,我便故意逗她:什幺大便啊啊,那叫拉屎。
哎呀!你脏不脏啊!她狠狠捶了我一下,恼羞成怒的说道:那幺粗鲁啊,白瞎你这幺好的姓了。
嗯,也是,我该叫华仁的。
她一愣,接着一下子笑了,说道:华仁,文华仁,文化人啊啊啊,你还真是……希曼雪没好意思说我不要脸,只是瞪了我一眼,接着拧了一把儿媳的脸蛋,嗔道:死丫头,醒了就别装死了,眼皮直哆嗦,还在那儿偷听。
南冰睁开眼,笑嘻嘻的说道:看你们老两口在那里谈情说爱,我这小辈儿的要不要避嫌呀?希曼雪作势要撕她的脸,南冰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继续说道:许你说我,就不许我说你呀!接着扭头问我道:哥哥你给评评理,看看有没有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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