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不伦不类的中文暗语,我心知肚明这不是鲍勃发的,和鲍勃约定,通过公共邮箱发送信息才会用暗语。
现在他已经从深山里面走出来,不再使用公共信箱留言的方式联系了,这样的暗语也就没必要了。
点开呼唤按钮,软件有独特的联系通道,免费而高效,此时北欧正值中午,没有意外应该能联系上。
这种两地互联需要时间较长,又需要两台终端同时连接服务器,希曼雪婆媳不懂如何使用,我也没打算在这个时候让姐妹俩和婆媳俩相识,除此之外,因为时空远隔,即时通讯非常熬人,每次说完话都要等很久才能等到对方接收完成反馈回来,所以不是今天这样特别放松又有闲暇,我是不打算这样联系姐妹俩的。
呼叫的频闪灯亮了一会儿,屏幕上有了变化:呼叫中……对方已响应……开始建立服务器……开始连接……开设单独信道……信道加速已完成……对话已连接……嘟的一声,屏幕上弹出一个视窗,一个浓眉大眼满脸络腮胡子的拉普兰人出现在画面中。
嗨,steven!好久不见,你还好吗?浓重的鼻音混着芬兰语,叫出许久没有人提起的外文名字,我浑身一颤,许多旧日的回忆在脑海中激荡起来。
我微笑着道:我还不错,鲍勃,你怎幺样?sam呢?sam,过来!镜头里的鲍勃回头摆手,呼唤声中,一条灰白相间的大狼狗扑倒他的身边,对着屏幕一阵狂舔。
我还是老样子,鲍勃拉住自己的爱犬,接着说道:你的那两位女士我安排好了,我们现在就住在我侄子的农场里,喏,你知道的,这里很大很宽敞,很少有人来。
有sam在,在哪儿我都很放心的。
我的话惹来鲍勃的不满,他随即哈哈大笑,说道:我虽然年纪大了一点,鼻子和耳朵不如sam这家伙,但我的枪法和眼神可一直不赖。
我挑了挑大拇哥表示赞同,接着问道:她们还好吧?这两位女士可真是天使一样的美人!你太幸运了,文!鲍勃大声感叹,接着说道:她们长得一模一样,一个叫tian的女士很喜欢画画,让我帮她买了很多画画的东西。
她很少说话,可能不怎幺会说英语。
另一位叫tina的,每天都要缠着我聊天,说她要做研究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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