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伸手到希曼雪胯下掏了一把,果然那里已经流水潺潺,春意盎然了。
哎呀!希曼雪不敢叫得太大声,怕吓到孩子,只是羞意更甚,也无法阻止,何况自从相识以来,她便和苏静最是投缘,两人气质相近,都是安静中带一点癫狂的女子,很快便成了最要好的姐妹,在一起同床共枕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这一点小动作也没什幺大不了。
希曼雪躲开苏静作怪的手,笑着喘息了一会儿,问道:好妹妹,哥哥呢?就你叫的甜,跟嘴里灌了蜜似的!苏静取笑了她一下,接着神色便黯澹下来,说道:他去湖边了。
希曼雪知道她想起了什幺,柔声安慰道:事情过去了那幺久,你也别自责了。
这不能怪你。
苏静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随即便说道:雪姐姐你帮我看下孩子,我去叫他们回来,咱们一起吃饭。
希曼雪点点头,毕竟坐了八个小时的飞机,她踢了踢拴着银链的女子,说道:去找你妈妈吧!那被链子拴着的,自然便是程琳。
当日事情过后,文海潮质问程琳为何出卖自己,程琳回答她是为了帮助表姐争取得到正妻的位置,她不是为了私利才这幺做的。
当时文海潮正处在巨大的自责之中,因此并没有怪罪程琳,但也不愿意再看到她了。
程琳失魂落魄的回国继续读书,却始终难忘曾经经历过的美好日子,她求助于母亲和表姐,最终成功通过扮演性奴,重新得到了文海潮的信任。
文海潮是真正的被她的诚心感动,至于她的诚心里多少是出于爱意多少是出于对金钱的痴迷,这已经不重要了。
程琳在过程中渐渐沉迷于调教,慢慢地便成了文海潮诸多女人当中唯一的一位实打实的性奴,这倒成全了她独一无二的地位。
那在二楼观望的女子正是穆雪娇,她从二楼楼梯下来,和跪伏在地的女儿相视一笑,和女儿单纯的笑容不同,穆雪娇心头五味杂陈。
她已经和程琳的父亲离婚了,专职做文海潮的女人兼管家,文海潮以及他身边人的衣食住行都由她经手管理。
看着沉沦的女儿,她心里明白,是自己的拜金给了她错误的榜样,她走上今天这条路,完全都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没有尽到责任。
但转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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