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们舒展开放地伸向空中。
"涛涛,摸摸阿青,摸摸阿青的小逼。
"我开始喘息起来,大张的腿胯中间是我光秃的下体,她是那样清楚完整地暴露在屋中两个男人的注视之下。
在又硬又滑的伤疤中间,只有保留着粘膜的那一小条地方依旧酥麻软糯,她还有一点点湿,有一点点腻,摸上去的触碰抚慰,还能让我想起来一点点当新娘时候的甜蜜心情。
我用力地搓揉磨擦着她,挤压,撕掐着她,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一点欲望,可是我已经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她。
我的身体又干又涩,我很疼。
我满含着火热的眼泪恳求地说:"进来呀,小涛,别怕,青青要你进来呀!"我扭拧着我的手指,凶猛地抽出来再插回去,一次又一次。
我是一个命中注定了,要永远,永远,终生终世遭受酷刑和奸辱的女性奴,折磨自己又干又涩的抽紧在一起的阴道,是我梦想自由和放纵的唯一方式。
终于开始感觉到了轻松。
我仿佛正从一个漆黑的深渊中飘浮出来,暂时地放下了永远的疼痛和耻辱。
"涛涛啊,涛涛啊!"我从地板上挺起腰肢朝向空中摆出承接的姿态,肮脏皲裂的光脚板子高高地翘曲在空中,愚蠢可笑地乱挥乱蹬。
"哎呦一下,深一点呀,哎呦两下,深一点呀,我的涛涛!""阿青不够啊啊……!"我已经被那幺粗壮的木棍捅了四年了,两根干瘪苍老的手指怎幺会够?我哭着,笑着,我的手在胯下摸到了拖在我腕子上的粗大链条。
我发出狂喜的尖叫,一边是那幺迫不及待地把环环相连的大铁圈子,一个,两个,接二连三的塞进我正一开一合的洞穴中……滑腻的淫液流得象我的眼泪一样。
它们沉重,冰凉,团团盘踞在我的小腹深处,往下一直压迫到我的骨盆。
我把力气聚集到手上,准备好了下一次激烈的爆发。
操死我呀,涛涛!我绝望地大叫一声,把整串塞到了头的金属往外猛抽,我只一把就把它们抽到了尽头。
它象一列火车的轮子那样,碾轧过女人嫩红充血的肉啊!巨大狂暴的充满感,无可言传,就在那一秒钟漫卷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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