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的地方他们就说:停下来捅几下,那样写出来才有味道。
我扶着桌子勉强站起来。
在公开场合是严格禁止我坐的,我只能双膝挨地的跪着,经过这幺几年我膝盖上的老茧,已经厚实得就象我的脚掌。
今天主人特别允许我坐在他的椅子上使用他的大台面,因为我已经衰弱得不太跪得住了。
我趴到地上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扭曲身体把棍子插进肛门里去,前后动作,然后嘟嘟囔囔象念经似的说道:哎呦……啊……好硬啊……好粗啊……小母狗不行了……小逼里都湿了……啊……啊……受不了……求求你了。
这种把戏我已经给他们演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可他们还是照样看得津津有味。
男人在这种地方真是无聊。
捅到主人满意为止。
好了,回到开头去接着写吧。
回到开头。
被轮奸了一天一夜的我在地下室里躺到下午,然后就被押出别墅的院子,让我在光天化日之下,赤条条地拖着铁链一直走到山坡下的士兵营地。
只这几百米路我的细嫩的脚腕就被脚镣的铁圈磨掉了皮,我从未在户外裸行过的脚掌更是扎满了草根木刺和小碎石块。
我在那里过夜,早晨再带我回别墅。
一直到第十天,每天就是这样。
我的主人对士兵们做了一点约束,每晚上安排二十来个人,一个人做二十分钟,五十多人的队伍在这些天里可以在我身上来回地轮过四遍。
主人没有管他的贴身保镖,他们白天在别墅里照样一直做到心满意足为止。
才到了大概第三天,我对没完没了地抽插着的阴茎就已经毫不在乎。
我在床上或者地上躺下,差不多是本能地分开腿,无聊地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地爬上来又滑下去。
谁想要肛交,一巴掌抽在我屁股上比划个手势,我就翻过身去摆好标准的姿势;要口交我就爬上去把他含在嘴里。
性欲和高潮当然是根本谈不上了,那种感觉大概可以和每天的排泻做比较。
要把女人变成娼妓真是一件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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