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房门口摆开一排三口大瓦缸,扔着一个大木水桶。
腊真的区政府和学校几个地方是打了机井取水,他们烧火用的是主人从几百公里外运回的燃油。
但是不管因为什幺原因,半山的寺院却完全处于普通山民的生活状态,所有的生活必须品一向要靠僧侣们自行解决,比方说每天从腊真镇边的小河里背回他们十来个人的饮用水。
从今天起这就是我要干的活儿了。
带着六个月的身孕,我连弯腰都做不到,可是菲腊这个坏蛋却要我背水。
m国妇女背运东西的方法跟国内不同,她们都是在筐边或者桶边系上一根绳子,等那个大物件上身以后,用自己的额头承住这根绳子负担重量。
反正随便什幺方法我都不会,我在来m国以前只在电视里才见到过弯腰赤足地背水的劳动妇女。
我小心翼翼地背靠木桶蹲下身去,把桶上那根粗麻绳勒在我的额头上,光裸的腿脚扎开马步一样分立两边,一、二、三!腰腿一起用劲儿让自己带着大桶站起来。
队里派来看管我的那个兵站在我身前咧开嘴笑,他准是觉得我这样的姿势挺淫荡吧。
头几天经常是,我一站起来水桶就滑到一边去了,绳子也从我的头顶上掉下来。
当兵的抬手就是两鞭,正一下打在我的胸上,反手一下是肚子。
看你笨得那个样子,快!就那幺简单,我一出错就挨鞭子,动作慢了也挨鞭子。
人在皮鞭下能很快地学会许多事情。
满满的一大桶水压在我的光背上,没过几天我娇养的背就被粗糙的木桶磨得象是一块破抹布,可是我一咬牙就挺起了身子,就这样那家伙还嫌我不够快,皮鞭啪地一声抽在我的屁股上。
赤裸的右脚从我的大肚子下面伸出来,犹犹豫豫的往一大块露头的石头上落,我紧盯着她一边哆嗦一边收拢起五个脚趾头,死紧死紧的抠住地面,连细细的青筋都突出来了。
我把重心挪动到这一只上摆放平整了,才能去收后面的那一只。
每一只光脚拖动起来都带着哗哗的链子。
这一次出现在视界里的就轮到了我的左脚,她瘦伶伶的在岩层面子上摸索着,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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