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脏多了。
好吧,卓玛,把东西放到马棚去吧。
啊。
卓玛沙哑地答应。
鸽子姑娘,然后你把卓玛带到勇士们住的房子里去。
奴才现在叫央金,布林老爷给奴才起的名字叫做央金。
姑娘使用我们高原的语言柔和地说。
她的口音有些生硬但是悦耳。
好吧,央金,要不等卓玛放下了那包青稞,你先打点水给她洗洗身子吧,多少干净一点嘛。
两百条汉子可不算少。
我想,那屋子里楼上楼下都已经塞满人了吧。
那一次我在庄园里住了三天,卓玛也在我的大大增加了的勇士们中间服务了三天。
从她第一次被带进这个庄园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正好一年,和那时的情形有些不同,当我走进楼下那些大房子的时候,看到被各种面目,各种体形的,成群结队的男人按压在身体底下,摆弄,推搡,抠挖,摇晃,噼啪发响的碰撞,日夜不停性交媾和着的赤裸的卓玛除了满脸呆痴的顺从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表情。
我写着我的回忆已经很多天了。
无论如何,我懂得最终我将进入这个疯狂故事的结局。
三十年中我纵横雪域内外,杀人无数,但是在多年之后,出现在我的梦中的却只有遍体血污的卓玛,她骑在我的一匹名叫雄鹰的公马上,飞驰过茫茫的雪域。
在我的梦里她并没有带着她在最后三年中从未离身的锁链,但她的确是赤裸的,青色和红色的静脉,动脉,象河网一样搏动于她的全身,她全身晶莹明晰,如同梅各雪山下的河床中一柱金红的水晶石,封闭在深处那颗隐约可见的内核是卓玛跳动着的心脏。
那一天我和帕拉宗本受邀前往平地人的住处作客。
当时他们正努力修建经过城边的那条勉强可以通行汽车的马帮之路,我们去年就是在这条路上拦截了李春。
平地人准备把它建成真正的公路,而章先生希望得到我们的支持,可以征召更多的民工和驮畜,他并且表示希望在付钱的前提下,能够收购到更多的粮食。
我从二楼的窗中向外望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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