摀住阴部,
但不管怎么擦拭,总有残留的精液一再涌出,她被不断流出的精液搞到很烦躁,
最后放下裙襬,抓起面纸跑进了洗手间。
我看着阴茎已经缩成一团,上面一片狼藉沾满分泌物的阿祥,正光着屁股,
一脸幸福地进入梦乡。
之后双方一共四人还有说有笑离开ktv,直到半个月后,我接到民雄分局
的电话通知,说我是妨害性自主嫌疑人,需要到分局做个笔录。
我头脑一片空白,随即浮现的是刑事诉讼法关于警询笔录的效力,其实是可
以不用去做这件事,可以直接等到地检署开侦查庭再做笔录;不过我心想我没做
错事,为了表示心中的坦荡荡,便在第一时间前往做了笔录。
回来没多久,阿祥几乎是哭着打电话给我,他说他坦承跟娜娜说lexus
是租的,他现在身为全职考生,毫无收入,准备的也只是年底的五等特考,是司
法特考钱最少的,娜娜就变了一个模样,然后对于那天晚上的经历愈想愈不对劲
,就去告了我们两个!我回想当天的情景,因为不是施以强制力,所以不可能被
告刑法221条的强制性交;娜娜意识还比我和阿祥清楚,也不可能是225的
趁机性交,那她到底是告哪一条?由于警局也不会直接说涉嫌触犯哪条法律条文
,只会告知是妨害性自主罪章的罪,所以阿祥和我忐忑地过了几天,无心生活,
整天都在研究当天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爸妈想要和解,他们说法院那种地方少去为妙。」
事实上我们涉嫌犯的罪都是非告诉乃论,也就是对方无法撤告,顶多因为达
成和解而轻判,但我们人生一定会留下污点了。
「那我们当初干嘛念法律?我认为你我都没有错,等开庭!」
我有万分之9999的把握我们可以全身而退,尤其是我还有以前的学校教
授可以谘询。
地检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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