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去死吧,不然也还可以找你们岑大记者。」
小婕冷笑道。
「靠,我说过那是为了採访模拟当时情景!」
我争辩道。
「是是是。」
小婕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虽然我看她的关係不像以往般的自在,但总算没有今天刚见面时紧绷了。
这天午休时间,我一直在想小婕的话,如果我付出的只是九牛一毛的努力,
却是别人重生的契机,我何必纠结于对方说的是真是假?哪怕社会上求救的人只
有百分之一是真的,我错了99次,但帮助到那需要帮助的一个人是否就足够了?不过回想起赖尚谦的模样,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他不也正是怀抱着帮助人的
初
心,才被补习班老板还有游民骗得那么悽惨的吗?一方面是希望小婕的努力没有
白费,毕竟她扛下那1000元的风险,虽然不多,但要是真的上当了,等于做
一天的白工,还被人摸奶、帮人脚交,被揩了那么多油;一方面是我想确定小婕
的直觉是否如我之前猜测般的那么准确,如果是真的,那也是我事务所一个宝贵
的资产,于是一下班我就直奔左营高铁站,在高铁台北车站下车,坐捷运到台北
桥站,走到了天台广场。
走在街头感受那不同于嘉义和高雄的人潮,还有慈爱地带着女儿逛街的父亲
们,这才让我感觉真正来到了新北市,也算偷得浮生半日閒,来北部走走当作散
散心也好,要是真的证实被骗,就当花几千块和一个晚上的时间来台北半日游。
如赖尚谦所说,他当时北上求职时,由于身上只剩3000块不到,就不在
睡觉的地方花钱,而是先睡在已经停止运转的电扶梯楼梯间。
我依照他的描述,走到三楼的网咖,他最后是在这裡被偷走身上唯一值钱的
物品─手机,不过当时也只有三、四千块的残值罢了,让他求助无门,几乎一路
乞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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