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回到南部。
而在四楼的电影院左边已经停止运转的电扶梯往上走之后,五楼是一个叫做
老街义式厨房的餐厅的侧门,平时铁门拉起,隔着铁门可以听见餐厅内隐约的人
声,但那铁门从未被拉开,所以赖尚谦就安心地睡在铁门旁的狭窄通道,旁边还
堆着已经歇业的另一家餐厅─「馥御会馆」
的相关杂物,当中有大量尚未折起的纸盒,堆积得颇为扎实;所以电扶梯的
通道上勉强可躺下一人,旁边却被杂物遮掩不太会被发现这边有人,要再往上的
六楼的u2mtv则被大量的灭火器堵住,所以这边上不去,也不会有人从六楼
的u2mtv下来,偶尔有从电影院出来,好奇沿着显然已经没有营业的这边电
扶梯往偏僻方向走的民众,则会在转角发现他露出的双脚后就尖叫地逃走。
我像探险般勘察着赖尚谦描述的场景,发现他果然没有说谎,甚至走到据说
他曾经睡了一个多月的那个地点,旁边还有吃过的空罐头,证明这裡真的曾经有
人在这裡生活着。
想到一个国立大学毕业,本来有着美丽前景的善良年轻人,竟然在这裡如蝼
蚁般过了一个多月的悽惨生活,骗光他钱拿去职棒签赌的补习班老板还安稳地种
着番茄成天喝酒发大财,而他苦命的母亲还躺在病床只能对光线动动眼球,其他
身体功能几乎没有,我就难过地几乎掉下眼泪。
想到小婕说的,我总是以偏颇的角度评断人性,先入为主地因为她亮丽的外
表和名牌的包包就以为她是人尽可夫的母猪;对凄惨倒楣的赖尚谦冷眼以待,认
为他只是想要找理由敲敲仇人的竹槓,我重新省视自己一遍,当初那个热血青年
还在吗?我到楼下的超商买了一手啤酒,配着路边摊贩的沙威玛,还买了一些当
地特产回去当作伴手礼。
走回到赖尚谦睡了一个多月的地方,今晚我就在这好好反省一下吧,于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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