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时间是腓腊守在这里当他的代理人。
两吨半的农用卡车在山间公路上开了大概一个钟头,一直开到镇子一边的空场上,这里一向聚集着不少从寨里来做小生意的乡民,就是那种城边上自发形成的贸易集市。
换上了当地民族服装的保镖们把赤身裸体的我直接推下地去。
休息了几天,我的身体稍微有点恢复。
我的手在身后铐着,脖子上挂着一块大木牌,上面写着: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
wagong是从本地西边驻扎的一支武装政治力量,几年前在政府军的进攻下遭到失败,现在已经改名叫做wa族自卫军了。
wa族自卫军在当地的名声很不好,经常有他们抢劫杀人的传闻。
有人对着人群喊:我们是从莫岩寨来的。
这个女人是wagong三支队司令的姘头,被我们抓住了。
我们把她带到区里来叫她受点苦,让大家出出气。
开始是让我背靠树干站住,用绳子一圈圈地把我捆得笔直。
要折磨女人,扎她的乳房是免不了的,扎女人的乳房也不需要很粗很硬的工具。
姑娘的乳头太敏锐太柔弱,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细细的钢丝。
我永远也形容不出年青姑娘温柔绵软,象小植物一样的乳头被那幺细的尖刺穿透进去的苦楚。
它折磨的可不是我浅表的皮和肉,它是那幺的细,那幺的坚韧,它能够顺着女人的泌乳管子一直滑进乳房中心,深入到我粘连致密的腺体内腔里,然后哪怕只是把它轻轻地推一推,捻一捻……不是女人,你真没法想象那时候人受的是一种什幺罪。
我都不能说那到底是疼,是痒,是酸软麻辣还是有火在烧,我只觉得连身体深处的心肝肠胃都抽搐得绞在了一起,想喊都喊不出声来。
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我气喘嘘嘘地哀求着说:来操我吧,别、别扎了……要我干什幺都行呀!天啊!别……受不了了啊!他们喜欢这样,钢丝拔出去再扎进来,再拔,再扎,就把这样单调的事情无穷无尽地做下去。
我胸脯上细嫩的肌肉象小虫子似的扭来扭去,先是眼泪,再是冷汗,我的嘴边糊满了一大圈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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