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底下尿液淋漓,然后就连阴道里也抽搐着分泌出粘粘的浆水。
那时候无论要我做什幺我都会去做,真的,无论什幺。
可是没有人要我做什幺。
他们只是要我凄厉宛转的,苦苦的疼。
周围站了一大圈的人,大家象是在看马戏表演。
我的头低低的垂在胸前,紧紧闭住眼睛。
这一切什幺时候才会结束啊?一睁眼就看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指紧紧握住的小乳房,在钢丝下面瑟瑟地发抖。
停一停啊,亲哥哥呀,亲叔叔呀,哎呀,停一下下啊!他们停下了。
小母狗,换一个花样玩玩?我只求能喘一口气就好,我拼命点头。
新的花样是竹签,有人已经削好一把了,两寸来长。
用手掌托起我的乳房,往乳晕上用力扎进去,扎到外面只露出一个小尾巴。
再拿一根,转过一个角度再扎进去。
四、五支竹签把我的乳头围在中间,这才只是开了个头。
我眼睁睁地看着尖利的竹子绕着圈扎满了我的两只乳房,她们现在看起来象是一对血淋淋的小刺猬。
那幺小的两头小动物扒在我的胸脯上,又疼又怕的样子……她们多可怜啊。
把我解开了。
我坐在大树底下靠着树干发呆,想吐。
阿昌握住我的一只手看:整整齐齐的手真好看啊,读了那幺多书,从来没挖过木薯吧?我的指甲修得很认真,很尖,这十来天还没被他们糟塌掉,铁钳可以很扎实地夹住她们。
把我的一双白晰纤细的手捆紧在树干上,第一个被挑中的是我右手的中指。
阿昌握紧钳子向外用力,我就看到我的指甲片和它根基上的肉脱离开了,泛起来半圈鲜血。
阿昌摇晃着钳子,再把它往回推回来,我尖叫。
他再拉。
我的指尖就只剩下一片淌血的嫩肉,还掀起来一块耷拉的肉皮。
阿昌把连着血筋和肉丝的指甲给我看,扔掉它,再夹紧我的食指。
他一个手指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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