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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诉我他会向我父亲和我丈夫建议,请他们为他弟弟设法开脱。
他说只要能救出他弟弟,他决不会伤害我。
现在他只不过是需要我帮忙录一段摄影带子。
另外两个人尽可能文雅地把我扶起来,给我打开了身后的手铐。
手腕上的皮肤已经被磨掉了一圈,看到血我才觉的疼。
他们压我的膝弯让我跪到地上,我服从了。
然后有人递给我一张当天的报纸,示意我举在乳房下面的肚子上,这样可以表明我在今天确实还活着。
报纸不是m文的,我的主人做事一向谨慎。
新进来一个人用手提摄像机给我录像,让我念了一段简单的话,大意是我现在很害怕,如果父亲珍惜我的生命,请按照绑架者的要求做。
摄像机围着我的一丝不挂的身体转了一个圈。
做完这些之后我脚上的铁铐也被打开了。
只给我拿来了一件睡衣,其它什幺也没有,我默默地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把自己裹在里面。
这里是一间裸露着水泥墙体的空旷的地下室,赤足走上了十多级楼梯,一座设计漂亮的三层建筑物出现在我的眼前。
m国的太阳光线强烈耀眼。
我被软禁在别墅二楼的客人房里生活了八天。
套房带卫生间,衣橱里挂着整齐的换洗衣服。
我能见到的唯一一个人是为我送饭的女佣,她甚至每天为我换床单。
到第九天的中午把我重新带回了地下室,象是个头目模样的人命令说:把衣服脱掉,脱光。
以后我知道他就是阿昌。
我觉得血一下子涌到脸上去。
我没有动。
阿昌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他只是一拳打在我的胃上。
我连退两步坐到了地下,阿昌上前不慌不忙地踢我的肚子,他面无表情,就象一架节奏准确的机器。
我用手去挡他的脚,怎幺可能挡得住!我受不了了,一连声地喊:我脱,我自己脱,我脱光!他象是根本没有听见,一直打得我滚到墙角里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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