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达娃。
可怜的达娃对这事不太明白,为什幺现在找不到那幺有趣的洞口了。
连着两个晚上达娃把卓玛按在墙边上,他用手捏挤着那个大鼓包,努力把它推回到老婆的身体里去。
按上去就痛,卓玛温和地把他的手拉出来,但是达娃执拗地要找出他想要的东西,他被惹火了就抬起手来打老婆的肚子。
连措迈都拉不住他。
卓玛叹着气,象哄她的孩子一样,嗯嗯着把达娃的破氆氇撩起来去找他的东西,她握住她的男人一阵摸弄,几下子就把他撸出来了。
真是一幅感人的天伦之乐图啊!我不知道达娃对他老婆的手是不是能够满意,重要的是严谨的帕拉老爷不满意。
宗本老爷已经指控过那是淫荡的事。
如果用屄做那件事是淫荡的,那幺用手做也是一样。
这天晚上顿珠捆起了女奴卓玛的手,挨个把竹钉子钉进她的每一个手指甲缝里去。
只要心狠手稳,这并不难,他很快就做完了。
细而且长的竹钉从皮肤底下鱼贯而入,鱼贯而出,它们潜行过一整支人的手指,从女人皲裂的手背皮肤表面戳穿出来,就像一些被血染红的狼牙。
另外有几支向下倾斜的竹钉刺透了女人的掌心。
那些尖刺在撕裂手掌肉垫的时候拖拽出来一些肌肉条缕。
砸进去整整十根钉子也并不是都能走到通透,还会有些卡进骨缝找不到出路,它们的尖头就会埋藏在人的手掌中间。
疼昏过去十次,又疼醒回来十次。
女人跪在地上向前平伸出她的两只手,她疼得整条手臂都僵直着不敢动弹了。
这是一个高原的怀旧之夜,我们光荣地继承了帕拉宗本的传统。
雪域的许多宗衙确实是还停留在上个世纪的,我们甚至还能找出来一副木头拶子。
又细又硬的小木圆棍,一根一根的夹进女人的手指缝里,抽紧两头的绳子。
我们仔细观察了卓玛黑瘦,佝偻的双手从松弛,紧张,僵硬,直到它们突然像扑翅的蝴蝶那样闪闪烁烁的样子。
在宗衙门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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