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的映照之下,卓玛向前平伸出她的两只手,每一支钉有竹钎的染血的手指头,那一刻都象弹拨丝弦一样,在火光中展现出奇妙的韵律和节奏。
而她发出的尖叫声音狂乱恐怖,那样的强烈对比令人印象深刻。
我听到女人尖利碜人的惨叫声音在夜中传播开去,传向对面丹增的土楼。
我竟然觉得享受。
前边那几天的平静日子并不是我的免费恩赐。
我只是在等待她恢复体力。
身体和精神都好转一些以后,人能忍受的疼痛更剧烈,持续的时间更长,光着胸脯和屁股的卓玛在疼痛中如痴如狂的挣扎和喊叫也就更具有了娱乐性。
拶指和压杠子同样需要刚柔相继。
顿珠抓握住女人的头发,他感觉到她正昏迷过去就停止,他使劲的摇晃她,确定她保持着清醒,而后再示意继续抽紧。
卓玛一直可以细致入微地享受到所有加在她指根上的深彻骨髓的剧痛。
帕拉知道,在他的为官生涯中,最顽强的盗贼经过了这样连续一两个钟点拶指后也会变得象孩子一样诚实,事实上帕拉能够让那个一连声地喊饶命的嫌犯承认他盗窃了英国皇冠,或者和大清皇后通奸。
而我有很多人手,在天亮起来之前顿珠他们已经轮换过四五回了,既没有让受刑的女人昏迷,也没有停止。
只是卓玛已经没有了舌头,否则我倒想听听她还能承认自己是个什幺。
等到最后顿珠终于开口说:好啦,奴才,现在去讨好你的白痴丈夫吧!卓玛歪斜扭绞了整整一夜的脸上显露出了那幺强烈的感激神情,一边拼着命的点头。
她只能使用手肘撑地,女人把血肉模糊的十个指头举起在脸前爬行出去,她的身体在泥地上遗落下一路宽泛的汗迹。
顿珠要她去陪丈夫的,她必须立刻就做。
不过她连手都不能用了。
那天早上的卓玛是用头拱开达娃的腿,她钻进了他的氆氇下摆里面。
达娃惊奇地掀起他的破布片来,想看看他的女人在做什幺。
我们都看到他的老婆正在那幺努力地把他的器官吃进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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